北约导致破坏、不安全和贫困应当废除
北约导致破坏、不安全和贫困应当废除
席尔维亚•卡托里 魏 文编译
加拿大社会学家、研究员马赫迪•达里乌斯•纳泽罗亚被认为是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了解最多的学者之一,他的研究成果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在国际上很有影响力。他的作品《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全球化》今天是参考书目,长达400页的丰富内容讲述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对世界和平和各国人民未来的威胁,也使我们意识到紧迫的事情是实现解散这个危险的组织。
席尔维亚•卡托里:您在书中曝光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为了扩大它在世界上的军事统治而制定的战略。是什么促使您花那么大力量研究一个如此艰难而又要求很高的问题,您怎么会认为分析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作用和和它确定的战略是一项绝对重要的任务。
马赫迪•达里乌斯•纳泽罗亚:这本书的种子是2007年种下的,当时我写了一本与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战争有关的小册子,继续跟踪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以及随之而来的2001年9•11悲剧事件,美国的反导计划(最后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计划为遮盖物),被美国新保守派和他们的犹太复国主义盟友称之为“创造性的破坏”的观念,以便重新设计中东国家的重组和包围中国与俄罗斯。
我历来认为所有世界面对的消极事件是一个整体的部分,或是如同匈牙利的智者和革命者吉奥吉•卢卡斯所说的“破碎的整体”。“系列的”战争,安全法律的增加,反对恐怖主义的战争,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改革,在前苏联地区的“颜色革命”,媒体对不同社会的指责,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欧盟的扩大,对伊朗存在一个核装备的计划的虚假的指控,所有这些形成了一个整体。同样,我在2007年发表的一篇文章提出了这个路线图的主要基础,将其与我们参与的持久的战争的所有因素相联系。
我写了这本书,是因为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阅读了大部分有关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大量资料,但是没有任何一本书从批判的观点来审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也没有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与一种国际关系整体的视角相联系。卡莱顿大学的一名研究员对我说,我的书如同一本国际关系的“圣经”,谈到了国际关系所有重要的问题。我也认为我写的关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书是这样做的。
我写这本书的主要动机是让读者认识到当代国际冲突中帝国主义的本性,帮助他们看到事情的“整体性”,而不是支离破碎的因素。当人们看到整体时,就可以做出最好的决定。我相信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进行了正确的评估。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布鲁塞尔的图书馆里有一本书:2012年11月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自己宣布它用图书馆的资金购买了这本书。此书是我作研究员的贡献,是为了让读者在看到烟幕之后了解整个图画的起因、骗局和和破碎的因素。
一般来说,如今在全世界人们受到更多的教育。但是不幸的是在谈到权力的关系时普遍的无知,这是在世界范围内发生的事情。我们进入了历史的一个欺骗的时代,全世界的许多人越来越多的印象是除了做无能为力的旁观者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缩小为不过是一些粒子,一些齿轮或是一台看不见的大机器的延伸而已,对这台机器没有任何控制。
人们变得不关注他们的世界以外的东西,越来越多地被这台看不见的资本主义的机器统治,它的动作是为了破坏所有类型的选择的生存或思考的方式; 今天强加给我们的秩序如同是加紧“铁笼”,使我们的运动的独立性越来越少。
现在多数人被动地看到消息和电视。试图从现实分心,使他们的意识变得迟钝,生活在一种虚假的幸福的状态,使他们无视现实和世界的贫困。我们的思想已经被集体殖民化了,使他们相信一种事情的秩序。人类正在日益非人道化。这可能是黑格尔学派的说法,但是人们正在远离他们自己,如同期待他们所做的事情那样。同时不再关注自己的精神的能力和拥有的天才。但是真相是我们并没有与事件和符合这个世界的进程分离。我们不应当变成事物的奴隶,或是我们自己的生产的结构的奴隶,不论是资本主义或是政治的结构。我们不应当变成人们重要的行程简单的旁观者。
霸权是领导地位、控制,同时意味着强制和允诺的影响力连续的进程。但它从来不是固定的或全面的,总是可能对它进行斗争。我们看到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权力的中心在建设历史的集团时面对霸权的挑战。乌戈•查韦斯的玻利瓦尔运动和美洲玻利瓦尔联盟就是榜样,它们做到向被收买的统治这个地区为外国势力谋利的精英们传统的霸权提出挑战。
席尔维亚•卡托里:您的书里有一章谈到非洲,令人激动和不安。您对法国在马里进行的战争不感到吃惊吗?难道由法国在利比亚的干涉造成的这个被削弱的国家的不稳定,没有在从大西洋到红海的所有国家造成严重的危机吗?
马赫迪•达里乌斯•纳泽罗亚:从一开始我就看到苏丹的分裂,法国在美国的支持下对象牙海岸(今科特迪瓦)的干涉,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在利比亚的战争,都是第二次“争夺非洲”的组成部分。利比亚战争的目标是使非洲的其他地方不稳定,将引起一种扩散到非洲大陆大部分地方包括尼日尔和马里这样的国家的反应。
荒漠草原地区由阿尔及利亚、尼日尔、利比亚和马里组成。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反对利比亚的战争引起链锁反应,成为一种有控制的破坏,美国和它的盟国利用这场战争控制非洲的广大地区及其资源。如同西欧工业化国家因经济危机发起的第一次“争夺非洲”的情况那样,事实上这些事件与控制资源有关。在美国更多地介入非洲的时候,它的政府和五角大楼开始寻求越来越多的基地,在非洲进行扩张,美国及其盟国的军队增加在非洲的存在,打击基地组织的存在。2011年就将一部分用于在西非打击基地组织,掩盖在马里的战争。在这种说法的背后,向我们谈及反对被贴上基地标签的恐怖主义团伙的斗争,这掩盖了他们的战略利益,比如美国对几内亚湾越来越大的图谋,想得到西非的石油供应。我们根据经验知道,美国帝国实际上在利比亚与叙利亚与这些团伙一起工作。美国几乎不说将中国、俄罗斯、印度、巴西和其他西方集团在经济上的对手赶出非洲。与此相反,美国和它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盟国(如法国)的利益被说成是为了利他主义的目的,即帮助弱小的国家。
再说马里,令人吃惊的是奥朗德及其政府下令法国士兵入侵这个国家。不论是法国还是美国都非常了解在马里、尼日尔和整个荒漠草原地区发现的石油和天然气储备。我在书中谈到了这些问题,也谈到1945年法国政府对一个石油研究办公室的反应,目标是开采这个地区的石油和天然气。几年以后,在1953年巴黎将开采的许可证交给4个在非洲经营的法国公司。由于美国的进展和非洲独立的要求,巴黎建立了撒哈拉地区共同组织,以便保持对非洲拥有石油、天然气和铀资源丰富的地区的控制。对于想通过建立一支战略核说服部队,以便回答英国-美国的垄断的法国来说,要保持对华盛顿的独立,拥有铀是重要的。
因此,美国及其盟国认为基地组织和它的恐怖分子所在的地区正是撒哈拉地区共同组织的边界地区,那里有丰富的能源和铀矿。2002年五角大楼开始一些重要的行动,目标是控制非洲的西部。是由美国欧洲司令部和中央司令部以潘—萨赫尔倡议的方式发起的。五角大楼打着美国陆军这项计划的旗号训练了马里、乍得、毛里塔尼亚和尼日尔的军队。但是,这些计划以制定潘—萨赫尔倡议为目标,始于2001年,在9•11事件以后提出了非洲倡议。2005年五角大楼在欧洲司令部和中央司令部的指挥下在潘—萨赫尔倡议的基础上提出了横跨撒哈拉反对恐怖主义的倡议。阿尔及利亚、摩洛哥、塞内加尔、尼日利亚和突尼斯与马里、乍得、毛里塔尼亚和尼日尔联合。2008年将横跨撒哈拉反恐倡议交给刚启动的非洲司令部指挥。必须指出,2012年3月21日在马里发动军事政变的领导人阿马多•萨诺戈上尉就是根据美国在非洲西部的这些计划的框架内培训的军官之一。
如果分析2012年马里的政变,会看到那是一次罪恶的行动。那次政变推翻了阿马多•托马尼•托雷总统,借口他不能恢复马里在国家北部的权威。阿马多总统那时将要离开职位,不想继续政治生活,此外不到两个月之内将举行选举。从本质上说,军事政变阻止了进行民主选举,上尉萨诺戈的行动结束了马里的民主进程,使国家不稳定。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和由法国人在科特迪瓦建立的政府承认了马里新的军事独裁。美国继续资助马里新政府,美国和西欧军事的和民间的代表团会见萨诺戈政府。不久以后,法国宣布有权在非洲进行干涉,借口法国在那里的公民和法国的利益受到威胁。这只是初步的行动。
在马里和尼日尔恐怖分子的团伙和图阿雷部落使用的武器都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在利比亚的行动有联系。更准确地说,这些武器来自被抢夺的利比亚的武器库,以及法国人、英国人和卡塔尔人运到利比亚的武器。在这个领域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发挥直接的作用,法国人收买图阿雷部落的团伙,在利比亚战争期间向他们提供武器和资助。此外,法国为了殖民主义的目的,历来操纵图阿雷部落和柏柏尔族人反对其他的部族团体。
除此之外,西方正在鼓动苏丹与南苏丹之间的紧张关系。苏丹的达富尔地区和索马里继续是冲突的地区。所有这一切是危机的非洲框架的组成部分,被利用来“重组”非洲,在西方集团的边界内为其定位。
席尔维亚•卡托里:在法国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军事指挥部撤出33年以后,当法国根据萨科齐总统的倡议重回北约时没有发生抗议。这不是法国公民不知道这个组织威胁人类,他们的国家属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意味着服从华盛顿的对外政策和失去他们的主权的信号吗?
马赫迪•达里乌斯•纳泽罗亚:我认为萨科齐让法国重新回到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军事指挥部内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法国政治阶级内部的共识。我知道在巴黎有许多政界人士批评萨科齐,但是,如果在统治阶级内部出现坚决的反对派,就可能做出比说话更多的事情来。今天法国统治阶层的成员之间在争夺,目的是为了知道谁更好地为华盛顿和纽约的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利益服务。他们没有抗议是因为他们是特别亲美的,是在为腐败的世界制度服务,这个制度本身以美国为中心为全球的资本主义效劳。这样,我们也需要再次评估什么是反美,这种感情实际上来自哪里和代表着什么。
西欧的精英的广泛阶层在为这个世界制度服务,因为他们自己的利益投入到这个制度中,与其联系在一起。由于美国正在被削弱,为保持它作为资本主义的中心和资本主义积累与调控的中心的世界优势而斗争,将把它的帝国主义的使命越来越多地授权给其他国家如法国。我们也看到了在美国和盟国如法国、德国之间更多的承诺。这里涉及一种美国权力的“分散”,目的是加强世界制度的霸权,保持美国帝国的授权。必须指出的是这个世界资本主义制度正在分裂为集团,因此我们看到了美国、中国和俄罗斯之间的对立。
一般来说,在很多社会里多数公民对他们的统治者和领导人的决定越来越消极。这是日益增多的精神错乱、冷漠和无能为力的感觉的一种反映,它将人变成了商品和东西。成为加紧“钢笼”的一部分。
席尔维亚•卡托里:开始时法国与卡塔尔在一起,后者是叙利亚不稳定主要的“教父”。在利比亚事件中,中国和俄罗斯用它们的否决权阻止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一项决议。但是,我们要问的是如果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国家和它阿拉伯盟国是否在实施它们通过其他途径制造不稳定的计划。您认为中国和俄罗斯能够以持久的方式阻止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吗?而同时新兴国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手段在安理会强制实行一种真正的多边主义。
马赫迪•达里乌斯•纳泽罗亚:首先必须看到叙利亚的事件是由美国、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以色列和阿拉伯的独裁政权(如沙特阿拉伯)发动的一场通过中间人反对中国、俄罗斯、伊朗和它们的盟国的战争。其次,当从国际的观点思考叙利亚的事件时,我们应当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爆发的西班牙内战的情况来考虑叙利亚事件。同样,可以考虑在利比亚和在非洲发生的事件,也许包括以前对阿富汗和伊拉克的侵略,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或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德国对捷克斯洛伐克的侵略。这并不意味着叙利亚或这些事件必然是一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预兆,但是有可能开始一场世界范围内的大火(如果我们不认为所有这些事件是一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组成部分的话)。
吉奥瓦尼•阿里吉关于“世界制度”中积累的系统的周期论点能够帮助我们找到思考的基础。他的文章是重要的,因为能够帮助我们将在叙利亚和非洲所有的事情与构成世界制度的“破碎的整体”相联系。阿里吉研究的积累的周期指的是一些延伸到100年左右的时期,在这期间在世界制度中资本主义的中心确定在一个地理位置或是某个国家。由于法国学者费尔南•布劳德关于资本主义扩张的的著作,他的论点有很大的影响力。阿里吉认为这些积累的中心曾经是扩张的世界制度的霸权主义势力。在每个世纪的最后一个阶段,资本家将他们的资本从这些中心转移到其他的地方,最后转移到出现的资本主义新的中心。这样,按时间顺序来说,世界制度的霸权主义势力从热那亚市转移到荷兰,以后转移到英国,最后转移到美国。世界制度的中心在地理上的转移是在危机的时期发生的,至少在资本主义古老的中心的在短期内的情况是这样。
这样,我们今天面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在发生的情况是资本的中心就要离开美国。如果阿里吉指出的趋势继续,那么世界制度下一个资本主义积累的中心将是中国。当然不是必须排除其他的舞台,它成为所有的资本主义大国一个全球的方向。我们必须看到世界资本主义制度包括俄罗斯和中国。不论是美国,或是俄罗斯或中国都不愿意这个制度持久下去。它们之间在进行竞争,以便变成资本主义积累的中心。因此任何一方都不愿意进行一场直接的战争,为此中国人没有利用美国人的外债去破坏美国的经济:中国希望看到来自美国的一场积累中心有秩序的转移。
中国和俄罗斯将不会改变它们对叙利亚和伊朗的政策,但是想避免一场搅乱世界资本主义制度的战争。当然,美国企图通过残暴的武力或让其盟国与仆从国介入帝国主义的行动如在马里和利比亚的行动,保持它作为世界制度的中心的地位。
席尔维亚•卡托里:你用很长的篇幅谈到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在南斯拉夫的干涉。您能够为我们的读者总结这场肢解了一个国家和造成那么多灾难的战争将走向何处吗?
马赫迪•达里乌斯•纳泽罗亚: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被肢解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欧盟向东扩张打开大门。开辟了向俄罗斯和前苏联的边界前进的道路。原南斯拉夫对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欧盟在欧洲的欧洲大西洋计划也是一个重要的障碍。此外。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战争有助于为美国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战争做后勤准备。
席尔维亚•卡托里:丹尼斯•哈利迪在为您的书写的序言中说“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只是造成破坏、贫困、不安全和贫穷。应当被废除”。知道不存在任何反对战争的运动,国际大赦等非政府组织支持大国的军事干涉,正如我们在前南斯拉夫、在利比亚和叙利亚所看到的那样,对于寻求正义和希望实现一个更好的世界采取行动的青年一代您能做出什么建议?欧洲人民能具体做些什么反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破坏性的机器?
马赫迪•达里乌斯•纳泽罗亚:国际大赦、人权监测站和多数人道主义的非政府组织是帝国主义的工具,它们采取双重标准。国外援助的组织有很强的政治性,是非常政治化的,但这不意味着为这些组织工作的人是不愿意帮助世界的坏人。这些组织的许多工作者和志愿人员是好人,他们有良好的意图,不理解所有的事实。这些机构团体的思想欺骗了这些人或使他们无视事实。让他们摆脱所有的偏见和不了解情况是一项真正需要致力从事的任务。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国家的公民必须努力表明自己的立场,向他们的社会通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信息,最后影响社会以便让它们退出这个组织。可以用各种方式做这件事,但是要从理解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是什么,不受任何检查地了解这个组织的历史开始。
我不是权威或战略家。我认为坚持走正确的道路已经是一个相当困难的挑战。对许多人来说,最大的问题是他们想在一个过大的范围内改变世界,而不去面对他们自己的生活中眼前的问题。改变世界最好的方式是从我们日常的生活中迈出小步开始。我说的是“规模”,而不是“逐步改变”或“速度”。
建立一个更好的世界从眼前的环境开始。变革从自己和周围的人开始,应当是乐善好施。我们想象多数的人这样做,世界的变革将从短期阶段的变革集体走向巨大的变革。如果没有耐心和决心我们不能做任何事情,行动和知识应当结合。
席尔维亚•卡托里:您在书中精辟地分析了在人道主义的借口下进行的这一系列战争,其“创造性的破坏”战略是由“新保守派和他们的犹太复国主义者盟友”制定的,以及所有这些战争如如何相联系的(从南斯拉夫到阿富汗,到伊拉克和利比亚)。杰出的人士如为您的书写序言的联合国前秘书长助理丹尼斯•哈利迪说得完全有道理:实际上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是世界和平的主要危险。但是您知道,在欧洲特别是在法国等国犹太人组织对政治家和媒体有很大的影响力。揭露新保守派及其以色列盟友的战略或揭露“颜色革命”足以被认定为“阴谋的理论家”,被排除在辩论之外。为了改变这种令人绝望的情况能够做什么呢?
马赫迪•达里乌斯•纳泽罗亚:我的经验(在加拿大)是不同的。从来没有人将我认定为“阴谋的理论家”。我认为对媒体的审查和体制的蔑视是用来反对那些禁止占统治地位的说法或表明统治社会的霸权主义的力量的人们的战术。目的是给某些人或团体定罪,认定他们是“阴谋的理论家”,让他们威信扫地,使其中立,当他们做到相对地引起关注,以及当他们有某种可能让人讥笑和与他们的行为相联系的错误思想的时候。但是,那些被定罪为“阴谋的理论家”的人不应当允许这种指控说服他们,继续领导人们。总之,定罪是一种用来镇压令人厌烦的观点和思考的战术。
犹太复国主义者的团体和院外集团很有势力,不论是这些国家的政界,还是在媒体当中,但是必须承认它们不是同质的,也不是唯一有影响力的因素。它们是一个利益集团的组成部分,阻止批评的演说对今天统治社会的霸权主义的力量产生影响是其主要的任务。不是所有的犹太复国主义者的院外集团都和以色列有联系。有时候一个犹太复国主义者团体的活动是为了将极端的计划引入以色列和将其强加于人。这些团体的动机是不一样的,但都是阿里吉等社会学家所说的“世界制度”的统治计划的组成部分。
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呼声)被听取。因特网和社会网络对这一进程做出了贡献。为了被听取重要的是提出一些严谨的和清晰的分析。这是一项困难的任务,是包括教育和再教育的一个更广泛的文化进程的组成部分。
社会的霸权主义力量只能以确立新的能够挑战霸权的思潮而改变。批评也是不够的,必须协调和提供一种选择以及一个更好的计划。思想和行动也必须结合,将其看作实践过程的一部分。
(《环球视野globalview.cn》第546期,摘译自2013年3月28日西班牙《起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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